第209节(1 / 2)
火柴人:【不过我比他们还是要好上一点,至少我保护了你。】
祝云宵到香城的第六年:
香城地上地下似乎有了这样一个共识:这新一代的白手套业务能力很强。
关键是他还很有分寸,能跟所有的势力保持着一个恰当的交往距离。
金钱、性、权力都没法打动他,整个人淡漠到好像没有任何个人需求一样。
久而久之就传出了“万万中渣丰,粘黑不惹红”这么一句话。
火柴人:【今年我见了很多的人,他们告诉了我很多的故事。】
火柴人:【吴芸是第二代白手套,因为生我时元气大伤没办法再担任这个位置而不得不退下。】
火柴人:【祝潇是第四代白手套,一夜之间人间蒸发。】
火柴人:【这是诅咒吗?】
火柴人:【我只希望,在我迎来属于我的那个结局之前,还能再见到你。】
火柴人:【算了,还是不见得好。】
祝云宵到香城的第七年:
火柴人:【我好像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做才是对的了。】
火柴人:【我在帮一些人,又在害一些人。】
火柴人:【有些人是该死,但是下一个坐在那个位置上的又未必比这个人好到什么地方去。】
火柴人:【千阳,我要怎么办?】
祝云宵到香城的第八年:
“越界了吧,白手套。你应该出现在这种地方吗?”
“你就应该像个吉祥物一样,待在那城中央的高塔里。把你那生而多余的同理心放在那些大人物身上。”
祝云宵扫了一眼身后的李月琴,“等到您能坐到我对面的时候再教育我也来得及。”
或许是他的行为激怒了对方,次日他捡回来的那只半放养的玳瑁猫被一刀割断了喉咙,扔在了中央赌场的赌一楼桌正中央。
被众人围在中央的祝云宵面不改色,只是轻轻抚摸过小淑女已经僵硬的皮毛,随后亲自带人将那人的家抄了个干净。
整个香城都没人敢替那人求情。
能让白手套盛怒至此,也算是一种本事。
等事了之后,他为小淑女立了一方小小的墓碑。
就立在了那片坟地里。
既然它是因为这片土地而死的,那它自然有权利葬在这里。
在合拢小淑女的棺材前,祝云宵把已经在械斗中被击中彻底报废的手机用塑料袋包了起来放在了它的旁边。
一铲土。
【香城应该换一番天地了。】
两铲土。
【无论之后是什么样的,总比现在这样好。】
三铲土。
【只有我能做到,也只有我会去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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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云宵以为这两年他主动将自己的时间塞得满满当当,这样就足以让他忘记自己旧手机中唯一的一个可以安心倾诉的角落。
只有得到过的失去才会让人痛心,所以干脆就假装它从未存在过。
这样自己就没了那面还能照出自己原本模样的镜子,自己就可以当好一个白手套,也可以在暗中埋下那些足以让诸多大人物倒台的隐患。
可在看到自己打下的那些文字的时候,记忆依然如潮水般涌了起来。
原来,自己一开始是这般模样。
原来,自己的出发点,原本没有那般复杂。
然而与他记忆中不同的是,如今在他发送过的信息的下方,多出来了一条到数十条不等的回复。
类似于今日保场谈判之类的大事会回,类似于日常衣食住行的小事也会回。
一来一回的对话,就好像在演示着两个同居一室的人在最日常不过的对话一样。
就像当年一样。
火柴人:【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办?你选谁?】
玳瑁猫:【我觉得去找童佐听起来的确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玳瑁猫:【一来,他是老爷子早年发迹时就跟在他身边的元老,你跟他搞好关系大概就会有机会能够去面见他老人家。】
玳瑁猫:【二来,他早有意愿脱离这摊泥潭,守着赌场其实对他来说也是一种折磨。】
火柴人:【为什么这边的老板都喜欢喝茶,还是浓茶。不喝没法坐下聊事情,喝了晚上我总是睡不着觉。】
玳瑁猫:【要是睡不着觉可以起来学习,或者把这段时间用来想我。】
玳瑁猫:【我还有一计,你下次自己带壶上门,那种可以左边出一种液体,右边出一种液体的壶。这样他们喝浓茶,你可以喝自己准备的东方树叶。】
玳瑁猫:【哦,香城那边可能没有东方树叶,不二家的应该也可以。这个总归是会有的。】
火柴人:【如果你在的话,会不会有更好的方法。会不会不用有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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