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吕奉贤脸上的志在必得还没持续几秒种。
阴沉的天地间就陡然响起犹如黄钟大吕一般的声音!
一股莫名其妙的气息犹如清风卷过吕奉贤身边。
起先吕奉贤并不知道这一道气息是什么来自什么地方,去向哪里。
但是很快却发现,战场似乎出现了一些异常的变化。
一道又一道血色的气息缓缓升空,升空后凝聚成了一个巨大的血色光团。
这个时候,吕奉贤才分辨出来,这哪里是什么风。
而是煞气,是两军交战之中衍生出来的无端煞气。
这些煞气揉成团,还在不断地膨胀。
“武道宗门的手段吗?”吕奉贤眯起来眼睛,而周围的双方军卒还在不断地忘我厮杀着。
视若无睹。
吕奉贤后退半步,随后瞳孔骤然一缩。
心中更是出现了些许的惧怕。
只见一道熟悉又陌生的身影悬空而立,负手而行。
与战场之中,云淡风轻。
张文远见此,还在疑惑。便听到一边的叶兴猛地说道。
“放!”
密密麻麻成千上万的箭矢好似雨点倾泻而下!
这种不分敌我的攻击顿时让张文远眉头死死的皱起。
只见令人恐惧的一幕出现了。
那些精钢箭矢还未进入那人三寸之内,便被萦绕在周身的气血卸掉了力道。
随后那人更是在身前打造出来了一个密不透风的圈,精钢箭矢碰撞,不是断裂,就是被擦边掷入战场。
那人气息波动未有丝毫变化。
依旧是负手而行,直至行进到那血色光球旁边。
“魏大将军!别来无恙啊!”
一把双刀暴起,冲入空中,朝着魏渊头颅劈下。
那是叶兴。
叶兴双刀夹杂着无数的情绪。
有年少时期的敬仰。
有被打断双腿的怨恨。
有见其人如登山,自己犹在山脚的敬畏。
更有见其人如同见鬼,那踌躇不敢显露的惧怕。
只不过种种情绪,都变成了狠辣快捷的一刀!
朝廷的命令是阻击魏渊!
如若魏渊顺从,那就相安无事。
但是你魏渊带着五千人南下,这种僭越之举已经视同谋逆。
杀了也是应有之礼!
“还是太年轻了,太着急了一些。”
魏渊微微一笑,只是轻点手指。
叶兴的身形就犹如炮弹一样砸飞了出去。
嵌入地面数十公分。
五脏六腑传来剧烈的哀鸣,七窍开始流血。
勉强撑起身子,却发现身体的各个部位骨头都开始嚎叫。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悬空而立的魏渊。
“怎么可能!这是什么力量!不仅仅只有气血。。更有一种比气血更加玄奇的力量!”
“正如同那沈冷所说,魏渊得到了天大的机缘?”
“该死!他魏渊怎么就能够这么的好运!”
而半空中的魏渊,两鬓斑白的长发在空中飞舞,好似一位宗师,气质渊沉。
“奉贤我儿,数年不见了啊!”
“是啊。。。义父!”
话音未落,方天画戟已经到达魏渊头颅之上!
吕奉贤双臂青筋暴起,肌肉轧结,拼尽全力以至于面容都变得狰狞丑陋了起来。
他的语气凶狠的不成样子,眉头皱起来却是在眉心正正好好显露出来了一个若隐若现的王。
“义父的教诲,奉献一刻不敢忘,一丝一毫不敢忘!”
“不知如今,义父还有何教我?”
面对着来势汹汹,凶恶至极的吕奉贤,魏渊只是微笑说道。
“你我之间,父子缘分早就断了,我自然是没什么可教你了。”
“虽然缘分断了,但是一身本领,奉献绝不敢忘。还请义父斧正!”
吕奉贤的话还没有说完,百鸟朝凤的嘶鸣又在背后响彻!
银枪横跨吕奉贤肩头,随后猛地将其凿入战场。
短暂的悬空,一身银甲接近崩碎的赵子凤寒声说道。
“你也配!”
吕奉贤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