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许跟来。”然后,昂首挺胸地离去。
害得她连界州一绝的黄记包子也没吃成,晦气啊晦气。转过一个街角,金凤立刻变昂首阔步为鼠窜,进了客栈,扯了娘亲,赶了驴车,不由分说立刻离开界州府,绝尘而去。
人群中,鱼长崖与段云嶂颓然站立。有人出声安慰:“鱼大人,这样要相貌没相貌,要气质没气质的女人,又是别人用剩下的,何必这么执着呢?”
“这位相公,大丈夫何患无妻,以你的条件,找个什么样的不好,何必抓着个黑胖不放呢?”鱼长崖和段云嶂只不出声,仿佛还未从刚才的意外中回过神来。
不知过了多久,百无聊赖的看客们纷纷散去。鱼长崖蓦然淡淡说了一句:“皇上,请治臣死罪,臣无怨。”段云嶂神情复杂地打量他:“你不是要和朕以命相搏么?”
鱼长崖带着些伤痛的口吻:“她不乐意,以命相搏又有何用。”段云嶂叹了口气。
这时不远处一人明晃晃地摇着扇子走过来,笑兮兮道:“啊哟哟,侄儿,真是太狼狈了。为叔的都不忍看了。”段云嶂冷笑:“皇叔看的好戏。”段拢月捂唇:“可不是。”
“不过皇叔,先皇御赐的‘月如钩’为什么会在黑胖手中?”“咳咳,那不是为叔的送给她防身的么,怕她被别人欺负了。”“皇叔好计算,倒让她用那弯刀来防朕。”
段拢月讪笑两声:“侄儿啊,老叔叔又不是故意的。这样吧,为叔透露一个秘密给你,权作补偿。”“什么秘密?”段云嶂挑起眉。“侄儿你可知道那丫头离开京城,是为了去哪儿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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