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那些嘴过裴靳的人呢,不道个歉吗?[微笑]”
&esp;&esp;“我就奇怪了,裴神成绩一直很好,就下滑了几次,不能是状态问题吗?之前就有人污蔑他作弊,后面更离谱,还扯到‘养小鬼’上了。”
&esp;&esp;“楼上一说我就去查了,最早说裴神作弊的几条评论里,有一条就是韦栋的id。”
&esp;&esp;“ua的!这也太贱了吧。”
&esp;&esp;在一片议论声中,很快有人找到了真相——
&esp;&esp;“最近正好在定保送h大的名额,如果裴神上不了,大概率就是韦栋。”
&esp;&esp;“卧槽!难怪。这么说裴靳成绩下滑多半也是他搞的鬼。[无语至极]”
&esp;&esp;“恶心死了,手段真阴。”
&esp;&esp;“他平时在班里就经常一副被裴靳‘欺压’的样子,但仔细想想,裴靳从来没说过他什么。真是死茶死茶的。”
&esp;&esp;“退学!滚出一中!”
&esp;&esp;……
&esp;&esp;声讨的留言不到五分钟就刷了上百条,不断有新的帖子浮上来,楼里也在不停刷新。浩浩荡荡的声讨中,突然有一条评论亮了:
&esp;&esp;【l】:所以韦栋最开始用来污蔑裴神的“证据”是从哪儿来的呢?
&esp;&esp;评论一出,众人顿时反应过来——
&esp;&esp;“对啊!!”
&esp;&esp;跟前的陈佑一拍桌,手机早已在他情绪激动间回到了自己手上。这会儿他又拿给林宿看,“既然不是裴神的收据,那不就是他自己的!?”
&esp;&esp;林宿将自己手机一关,惊叹道,“班长,你真是秀外慧中。”
&esp;&esp;“是吧!”陈佑得了肯定,低头飞快打字了。
&esp;&esp;【……】
&esp;&esp;雪泥马看了眼弯着嘴角的林宿:【你居然会亲自发评论。】评论不是实名的,韦栋也不会因此产出什么念力。
&esp;&esp;它爪子指点:【这不像你,庖丁。】
&esp;&esp;林宿托着下巴,朝它一笑,“我又不是为了念力才这么做的。”
&esp;&esp;雪泥马眨眼:【嗯?】
&esp;&esp;“在念力之前,我先是命仙。”
&esp;&esp;不止是简单地改回命格。
&esp;&esp;那些原主遭受过的苦难、非议、不公…那些偏转离经的轨迹,他都会丝毫不差地还回去。
&esp;&esp;四周议论纷杂,窗边这块落了片光晕。
&esp;&esp;雪泥马看着林宿,恍惚想起:命仙是这三千世界的一杆秤。虽然人各有命,但命运从不会在是非上偏袒任何人。
&esp;&esp;……
&esp;&esp;片刻,林宿微微垂睫,“当然,这也是我个人微不足道的一点小兴趣。”
&esp;&esp;雪泥马:【……】
&esp;&esp;盒盒,它就知道。
&esp;&esp;这个人是离不开兴风作浪的。
&esp;&esp;-
&esp;&esp;林宿本来只是想轻轻搅动一下风云。
&esp;&esp;但没想到带起了一片连锁反应。
&esp;&esp;随着校友们越扒越深,韦栋和“玄学”关联越发紧密。噱头很足,洵城本地的一些媒体闻风而来,准备挖掘爆料。
&esp;&esp;再听到消息已经是两天后。
&esp;&esp;陈佑又像只知更鸟,飞扑到了林宿跟前,“你看到了吗,韦栋上社会新闻了!”
&esp;&esp;话落,一人一灵同时抬头:……
&esp;&esp;昔日的预言还历历在目。雪泥马默了默:【你的嘴是不是开过……】
&esp;&esp;“party。”林宿坚决否认,“不是我的锅。”
&esp;&esp;雪泥马钦佩:【难怪你嘴里像屯了千军万马似的。】
&esp;&esp;“……”
&esp;&esp;林宿充耳不闻,转头问陈佑,“怎么回事?”
&esp;&esp;陈佑转播道,“这事巧得简直像是报应,有个记者想去韦栋家挖掘点消息,正好碰上他家保姆下楼扔垃圾。”
&esp;&esp;“保姆说她不清楚,雇主儿子从来不让她碰自己屋里的摆件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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